贝克兰德金刚石外面的屑

饭饭,饿饿QAQ

关于兄弟见面的恶俗脑洞

篇幅短小,私设海量,人物极度ooc


       夏洛蒂要是还活着,也该有拉维恩这么大了。

       珀雷盯着面前的墓碑出神,他不是专程来吊唁这个小女孩的,他和图纳一起,站在爱丽芙后面。

       图纳抱着花,他说:“我妈问我,说今年要的花为什么比往年多,我跟她说这家人的父亲也死了。我还没见过她哭成这个样子,我爸死得早,她大概是触景生情。”

      珀雷不想谈论家庭问题,在场的三个人加起来也凑不出一对完整的父母。他从图纳手里抽出几枝花,沿着墓碑走了几步,放在阿尔伯特的名字下面,几近枯萎的花束旁边。他不是唯一一个来纪念阿尔伯特的人,他不配被这么多人纪念。

       “伊泽尼顿前警探告诉我,他是在这里遇见拉维恩的,”爱丽芙一边放花一边说,“他后来一直很懊恼,没看出来那时的拉维恩正被拉加德挟持。”

       “本来也不是他的责任。”珀雷的声音比爱丽芙还小,像是避免惊扰到这里的亡魂,他将几枝花拿回来,拎在手上,“为什么叫我过来?”

       爱丽芙还没说话,图纳空出一只手来给了他一下:“上次你放了我一整晚的鸽子,这次还没开始就急着走,怎么,当独行侠当上瘾了?。”

       “有什么事非得要在墓园里谈,你想说这里的死人又复活了?”

       珀雷盯着阿尔伯特的名字和生平,他几乎是刚说完就后悔了。他该体谅一下爱丽芙,虽然他很不喜欢墓园的氛围,但这里毕竟埋葬了她的父母,埋葬了拉加德一家,大部分在她生命里留下难以磨灭的印痕的人和事都停留在这座墓园里,永久地停留在这里。珀雷想,他也一样,他不该在这里夹带着情绪说话。

        但爱丽芙没有生气,她甚至没有明显的情绪波动,显然有什么更重要——远比珀雷一句气话重要——的事情占据了她的注意力。她带着珀雷走向墓园深处。

       珀雷回头,图纳依然留在原地。

       再回头,爱丽芙已经停下脚步,她仅存的眼睛注视着面前的墓碑,安静又忧伤。

       像拉维恩在缝合垂死病人的伤口时,隐藏在鸦羽似的睫毛下的眼神。

        “局势愈发混乱,我在想办法让他离开普洛兰,霍克里加远比这里更适合他。”爱丽芙示意他靠近,珀雷看清了她身后的墓碑,“但他目前还在这边游荡,像是在追寻什么东西,但我并不清楚他的具体目的。”

       “他已经回来了,回来很久了。”

        契叶兰家的长子,莱泽列长眠于此。


重新叙述这个故事:

       珀雷做任何事都有他的理由,即便暂时不能理解,也不能轻率而武断地去否定他,何况他看起来那么需要支持和鼓舞,何况他难得脆弱。

       这些事实加上一部分心理准备,冲淡了噪音与酒精带来的严重不适感。喝酒,酒液灼烧喉咙。像流经血管的火,腑脏在颤抖。

       珀雷在和那个服务生说话,他给了极为可观的小费,他看上去踌躇不定,他说话磕磕绊绊的,像是排练之后又忘词。那个服务生一直背对着他,红棕短发被帽子盖住了大部分。玩世不恭的姿势,手上的茧不像是调酒留下的,和码头的水手也不一样,他转过头来,那双眼睛。

       这把火烧得更旺了,血液被烧干,胃囊成了灰烬,干涩的喉咙吸入氧气用以助燃,服务生又倒了一瓶酒。

       “在别处喝不到的利维亚红酒,先生。不要急,后面还有。”


重新叙述这个故事:

       不该带拉维恩过来的,他不适应这里,他没必要接触这些地方。

       小珀雷现在自称苏拉塔,他看起来在这里如鱼得水,他从小得不到家人照顾,一切都要靠自己,肯定受了很多委屈才变成现在这样。

       能弥补的事情不多,顺着爱丽芙的想法把他赶出普洛兰肯定算一件,这里太危险了,无论对小珀雷还是拉维恩都一样。

       小珀雷,有多少年没这么喊过他了?

       拉维恩从不喜欢喝酒,以前也从没见他这么上瘾,不该喝太多,他酒量不好,而且他一直不喜欢醉酒后的麻烦。

       小珀雷狐狸似的精明,他已经猜到我不是来买醉的客人,他在试探我的目的,估计是把我当成来酒吧买情报的莽撞新人。跟他说话不能放松,否则很容易顺着他的话走。跟拉维恩说话时就从没有过这种压力,他很会照顾人。

       不过如果不是这种性格,大概很难在霍克里加独自活下来吧。


重新叙述这个故事:

       一个无比俗套的故事正在成型,一定有别的解释,但珀雷为什么这么谨慎?他平时从不对人这么小心翼翼,越亲密的人越能体会他的散漫和不拘小节。

       他又塞了一笔小费,这姿势让他想起很多年前的卡嘉安墓地,他姐姐长眠的地方。他依然会时常去那里,珀雷在那里往他手心塞了两个硬币,他并不唯一。

       酒液令视线泛红,他应该是哭了,视线模糊,舌根却发苦。两个人影重叠在一起,连骨架都叠得那么整齐。一只乌鸟立在桌沿舒展羽毛,它将贯穿男人和他的影子,使世界再度泾渭分明。

       一种新的关系正在形成,他被排斥在外,他没有资格,在变化中他找不到容身之所。他正见证这一切发生的始终,从始至终,他无能为力。

       这就是珀雷的选择吗?盘旋上空的乌鸟蓄势待发。


重新叙述这个故事:

       今晚的客人很奇怪,我得找个机会开溜,他们肯定不是单纯来喝酒的人,尤其是那个斯文的矮个子,没人会像他那样喝。可这两人又是来干什么的?来寻仇的杜兰帮余孽?那早该打起来了。给首席报仇的?已经应付过一个了,而且没人知道我在这里。教廷来找麻烦的?我可什么都没干!最多诱骗了一个学校里的修女!

       可他给的小费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让人毛骨悚然,简直是断头饭。


重新叙述这个故事:

       我该怎么告诉他?怎么做才算合适?

       你带我来,是为了让我接受他吗?

       你们为什么来这里?来找谁?

       你准备做什么?我算什么?

       小珀雷,你愿意接受我吗?

       伊榭在上啊,这两个人能滚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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